见我装傻,公公把我扯到镜子前,得意洋洋道。
「装,给我装,看看脖子上是什么!」
我这才发现,烧水时的热气,晕开了脖颈上的粉底。
上头暗红色的尸斑,一览无遗。
我胸口停止了呼吸,眼睛眯成一条危险的缝,那是皮尸即将吃人的征兆。
可公公却不察,一把搂住我的腰,满脸邪笑。
「敢给我儿子戴绿帽啊?说,脖子上是哪个狗男人留下的吻痕?」
公公好色,偷过我好几次内裤。
也会在经过时,迅速摸一把我的腰。
这事婆婆都知道,她装瞎,反而怂恿:「家里免费的看着多舒服,别花钱出去找妖精!」
当晚,我正洗着澡,浴灯倏地灭了。
伴随着粗重的喘气声,公公闪进,粗鲁地将我扑倒在地。
我装模作样发出求救声。
「别装了,我早把阿劲跟他妈都支走了,现在就剩下我们了!」
公公狞笑着,压低嗓子:「你说我儿子有啥好?对你呼呼喝喝,跟了我,保准疼你……」
他迫不及待掰住我肩膀,一摸,我肩头整块肌肤就像嫩豆皮掉了下来。
公公察觉到异样。
灯亮了,他下意识抬手,才看清手里捏着的是一张湿润布满皱褶的人皮,我的头也「咔嚓」一下拧转了九十度。
对视的瞬间,他目光颤抖,吓得呼吸都忘了。
我用僵硬,缓慢的音调笑了。
「只剩我们两个?那我可要开动了哦。」
公公发出惨绝人寰的尖叫。
他后仰摔倒后,拼了老命往门口爬:「救命!有怪物!」
可整个家没有人,他叫天不应。
我将他重新拖入黑暗,用锋利的指甲挖出他两个膝盖骨,人类爱吃鸡软骨,皮尸也是。
他痛得满地打滚,死到临头才认出我:「你是,你就是当年那个——」
厕所里满地血,我贪婪地汲取仇人的养分,老怀甚慰地笑了。
「是啊,终于认出我了?只是过了四年而已,怎么能忘了?」
公公喝酒后总爱炫耀:「全县都没人比我杀猪杀得好,别说猪,就连人我也……」
智让他闭嘴,可眉梢眼角全是藏不住的得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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